前文(《两大战事难消停,全球右翼大肆登场!2024年大战的风险有多大?(上)》)我们预测了2024全球地缘战争的局面,而战争之火从来不是凭空产生,其中少不了右翼、极右翼势力的参与。当下,右翼上位更如水银泻地,成为普遍现象。
福 卡 智 库 01 全球大选出现明显右倾趋势
2024年,全球共有70余国将迎来选举,这些国家均呈现出明显的右倾趋势。
究其原因,一方面是全球自由市场的空前发展,造成了部分国家的经济利益失衡,由此造成其内部国家主义权重上升。
以美国为例,过度金融化与制造业外迁,不仅使实体产业严重空心化,还令其常年维持巨额贸易逆差。
2016年特朗普的胜利,在一定程度上意味着民众希冀“政府之手”干预经济。2023年11月民调显示,特朗普支持率已反超拜登。如今,特朗普锁定共和党候选人身份基本已成定局,若其实现“二进宫”,将是右翼民粹主义在全球最具分量的“胜利”。
另一方面是地缘对抗加剧,令周边国家不得不转而选择明哲保身、“本国优先”。
当地缘的紧张氛围表现为战争,首当其冲的便是中小国家。匈牙利在2023年12月,否决欧盟高达500亿欧元的援乌拨款,使欧洲领导人们不得不择期再谈。匈牙利的反对不无道理——惹恼在前线占优的俄罗斯,对于身处欧洲腹地、体量不大的匈牙利来说,恐怕将会得不偿失。
福 卡 智 库 02 不同国家右倾程度不确定
尽管如此,右翼上台虽较为普遍,但形形色色的右翼政府,会在右倾道路上走多远,暂时仍未可知,不能一概而论。简言之,是不同国家右翼的右倾程度不够确定。
一则,选举政治的要义在于抓人眼球,实际施政与理想状态存在落差。
“世界就是草台班子”,无论左右翼都以赢得选举为最终目的,为此,难免需要抛出各种“扣人心弦”的政治口号。特朗普就曾在2016年竞选中,提出过由墨西哥为修建边境墙买单的荒唐想法。即使右翼在竞选时如何“天花乱坠”,上台之后能悉数兑现的寥寥无几,完全右倾更是无从谈起。
二来,在野党派竭尽所能扰乱施政,政府常被反对党掣肘。
选举政治无外乎是“你方唱罢我登场”的回合制游戏,因此,在野党派热衷于给政府“使绊子”,以便实现政权更替。
无论由谁执政,在野党派必然以相反路线进行纠偏。就拿波兰来说,新总理几乎将前任政策全部推倒重来,如欧盟和乌克兰,凡是前政府疏远的,新政府都会“加大合作力度”。
福 卡 智 库 03 世界大战变形表达式
进一步分析,俄乌战争与巴以冲突,都是右翼崛起造成的国际政治变局之下,地缘矛盾的局部爆发。这两场战争犹如“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”,推高了人类对于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恐惧、担忧情绪。
诚然,前两次世界大战伤亡惨重,但在本质上,仍是传统形式上的战争。可以确定的是,全球虽然频频“爆雷”,但是主要大国之间,并无意愿挑起足以毁天灭地的第三次世界大战。
这是因为:第一,战略威慑武器的存在,使各国均不敢轻举妄动。
二战以后,核力量成为大国军火库中必不可少的储备。普林斯顿大学模拟试验指出,500枚核弹头就可造成9000多万人伤亡。
核战争犹如达摩克利斯之剑,对三个最有实力的核大国来说,中国“始终恪守在任何时候和任何情况下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承诺”,美、俄深知核战争恐怖,不会真的“按下按钮”,否则人类早已覆灭在古巴导弹危机之中。
第二,2024年全球经济复苏动力仍不足,战争于各国都是“奢侈品”。
事实证明,战争是门“烧钱的生意”。2024年1月初,俄国防部称,共有50多国向乌克兰提供援助,总额逾2000亿美元,甚至超过该国2023年GDP总量。IMF预测表示,2024年全球有半数国家经济增速赶不上通货膨胀,更使得世界大战成为“难以承受之重”。
然而,以科技战、贸易战为代表的大国博弈副产品,使得隐性的“世界大战”仍可能发生。在全球化背景之下,此类“战争”不仅“杀敌一千、自损八百”,且范围量大面广。
拜登上任之后,加大对华芯片围堵,却由此造成荷兰、日本等国半导体产业大受打击,就连英伟达都在2023年8月,因芯片禁令,遭遇500亿美元的股价蒸发。由美国挑起的科技战,深化了全球产业链、供应链、价值链的重组与迁移,并迅速波及全球主要经济体,俨然一场当代“世界大战”。
福 卡 智 库 04 矛盾冲突高发化
话虽如此,右翼的疯狂虽不足以颠覆世界,但“强出头”的特性,会将多少国家卷入战争是不确定的。
通过小规模冲突保障政治前景,乃是右翼的常规做法,却常在无意中殃及他国、走向失控。当前以色列仍坚持“完全消灭”哈马斯,一定程度上,是内塔尼亚胡企图押宝以军的胜利,为其化解执政危机。然而其一意孤行,不仅将自身顶在“杠头”上,更是造就当前中东一触即发的局面。
由点及面,各国右翼或多或少会采取如此策略,届时多少国家将深受其累,目前不得而知。
19世纪初,双缝干涉实验“一石激起千层浪”,将经典物理学撕开一道口子。1927年,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,更是动摇了“物理学是一门确定性科学”的认知。
正如“必然性总是通过大量偶然性表现”,不确定与确定之间存在哲学意义上的互补互存。不确定虽是世界常态,但不确定的背后其实早已暗示了确定。